第十七章

　　「叮鈴鈴——」放學的鈴聲響起，我背著書包往校門口走，忽然聽到身後傳來王雄和他小弟們的聲音。
　　「雄哥，今天還是老規矩，去網吧？」
　　王雄的語氣裏透著壹股得意：「誰跟妳們去網吧啊，哥們兒要去玲雅大廈，找我女朋友！」
　　聽到「玲雅大廈」四個字，我心裏猛地壹顫，再聽到「女朋友」三個字，更是猶如壹記重錘狠狠砸在我心口。我不自覺放慢了腳步。王雄壹幫人壓根沒註意到我，壹邊走著，壹邊繼續討論。
　　「雄哥，小偉媽媽，真換短裙了？」眼鏡蛇搓著手，壹臉猥瑣地問。
　　「廢話。」王雄得意地掏出手機，「剛才發微信，她說已經換好了，看看這短裙、這肉絲、這高跟鞋，嘖嘖嘖……這身材，這美腿……」
　　胖子趕緊湊上去看了壹眼：「我的天，雄哥，這腿也太絕了！這角度、這絲襪光澤……」
　　「肉絲啊，呵呵……」王雄陰笑著說，「我專門讓她換的30D的肉絲，就是要這種朦朧的美感！太薄了，看上去沒感覺，太厚的話又像棉褲，就是要這種半透明、若隱若現的感覺最刺激啊！」
　　「雄哥，早知道昨天在停車場就該讓嫂子給我們絲襪足交，那麽難得的機會，只是用手摸，實在是……」
　　眼鏡蛇話沒說完，就被王雄給粗暴打斷。
　　「閉嘴！」王雄眼中閃過壹絲得意，「那騷貨現在是老子的，讓妳們摸壹摸就不錯了，想什麽呢？」
　　「是是是，雄哥說得是……」
　　聽到他們的討論，我的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書包帶，胸口仿佛壓了快大石頭。
　　早上看到媽媽穿著那身優雅的黑色西裝，西褲裏面穿上黑絲連褲襪的時候，我還以為媽媽找到了對付王雄的辦法，可現在……
　　我緊跟在他們身後，壹直走出了校門。
　　校門口，王雄跟眼鏡蛇和胖子分開：「散了散了，妳們去上網，我就直奔玲雅集團了，嘿嘿，這種好事當然得我獨享了。待會兒給妳們發照片，保證比之前任何壹次都刺激。」
　　「雄哥威武！」眼鏡蛇諂媚地道，「記得拍嫂子的絲襪腳特寫啊！」
　　胖子則是壹臉猥瑣：「雄哥，把嫂子的肉絲脫下來帶走，反正妳都有灰絲了，勻壹條給我們唄……」
　　「滾蛋！」
　　王雄笑罵著踹了胖子壹腳，招手攔了輛出租車。
　　看到王雄跟他們分別，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，避開眼鏡蛇和胖子的視線，也攔了輛出租車，壹上車便讓師傅趕緊跟上王雄。
　　壹路上，我的心砰砰直跳，腦海中不斷閃現著媽媽今早在餐桌前的樣子——她穿著那身得體的黑色西裝，黑絲包裹的玉足在家居拖鞋中輕輕晃動，遙控指揮著屬下工作，可現在……
　　出租車在玲雅大廈前停下，我看著王雄那矮小猥瑣的身影大搖大擺走進大堂，他那瘦小的身材在寬敞明亮的大堂裏顯得格外不協調，仿佛壹只突然闖入高級餐廳的老鼠。
　　前臺坐著兩名身穿職業裝配黑絲高跟的小姐，壹個紮著幹練的馬尾，壹個披著柔順的長發，都是標準的職場OL形象。
　　王雄停下腳步，眼神肆無忌憚地在她們身上遊走，甚至踮起腳尖，探頭探腦地往前臺下方張望，舌頭不自覺地舔過嘴唇，臉上露出令人作嘔的淫邪笑容，想要看清她們黑絲包裹的美腿。
　　「請問您找哪位？」即便面對王雄壹個孩子，前臺小姐們也依然保持著職業性的微笑。
　　「找妳們夏總，她應該提前打過招呼了吧？」王雄把身子往前臺上壹靠，整個上半身都探了過去，幾乎要貼到她們的臉上。他故意壓低聲音，用壹種油膩的語氣說道：「小姐姐，這黑絲不錯啊，腿型也挺好看的，就是跟妳們夏總比還差那麽壹點點……」說著還用手比劃了壹個曖昧的手勢。
　　我遠遠看著這壹幕，怒火中燒。
　　這個畜生，連媽媽公司的前臺都不放過！可我卻只能像個懦夫壹樣，眼睜睜看著這壹切發生。
　　調戲完前臺，王雄晃悠著向電梯走去。他站在電梯鏡子前，不停整理著那頭油膩的頭發，校服上的汙漬在明亮的鏡面前更顯刺眼。他拿出手機，不時發出幾聲猥瑣的輕笑，他的手機屏幕上似乎在看什麽照片，結合他那淫邪的表情，我幾乎可以猜到那是什麽內容。
　　等他進了右邊電梯，我立刻沖向左邊的電梯。心跳聲在狹小的轎廂內格外清晰，電梯裏舒緩的音樂此刻聽來卻像是壹首即將到來的悲劇序曲。
　　媽媽的辦公室在獨立樓層，那裏本該是整棟大廈最安靜優雅的地方，卻即將被這個惡魔玷汙。
　　我看著王雄比我早到幾秒，連忙躲到走廊拐角。他走在鋪著高級地毯的走廊上，壹邊走壹邊東張西望，時不時發出幾聲低笑。更令人作嘔的是，他居然毫無顧忌地伸手摸向襠部，隔著校褲揉搓了幾下，仿佛已經在意淫著什麽。
　　最後，他停在媽媽辦公室門前，擡手叩門。
　　「咚咚咚——」三聲叩門聲在寂靜的走廊裏回蕩，像是三記重錘砸在我心上。我躲在拐角，眼睜睜看著這個惡魔即將進入媽媽的領地，卻無能為力。
　　「進……」
　　媽媽的聲音本該是壹貫的清冷優雅，然而此刻，她似乎也預料到了外面的人是王雄，聲音明顯帶著壹絲緊張的顫抖，少了幾分平日的底氣。
　　王雄自然大搖大擺推門而入，等他進去後，我則是屏住呼吸，悄悄挪動腳步，貼上了門縫。
　　寬敞的辦公室內，媽媽端坐在真皮辦公椅上，眼神復雜地看著王雄。
　　「夏姐，這身打扮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啊……」王雄故意放慢腳步，繞過辦公桌，壹邊走壹邊貪婪地打量著媽媽的全身，「嗯，都按我的要求辦了，短裙、肉絲、高跟鞋，中午要這麽聽話，不就沒之後的事了？夏姐妳說是不是？」
　　陽光從落地窗外傾瀉而入，勾勒出媽媽優雅的身材輪廓。
　　她上身穿著壹件奶油色的真絲襯衫，面料輕柔貼身，領口微敞，露出壹截白皙修長的天鵝頸；襯衫下擺利落地掖在壹條包臀裙中，裙擺堪堪及膝，側面開叉若隱若現，每壹個細節都在平衡著媽媽的端莊與性感。
　　最引人矚目的，是媽媽那雙修長的美腿。
　　30D的肉色絲襪如薄霧般包裹著媽媽完美的腿型，在光線下泛著朦朧的光澤。
　　絲襪顯然是媽媽公司的新品，質感頂級，即便是坐著，腿彎處也不見任何褶皺，仿佛在訴說著它的主人有多麽講究。
　　媽媽的肉絲美腳踩著壹雙10cm的裸色漆皮高跟鞋，鞋型優雅，鞋跟纖細如針，完美的足弓線條被高跟鞋襯托得愈發誘人，卻又帶著壹絲高不可攀的距離感。
　　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披在腦後，精致的妝容壹如既往地完美，眼影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媽媽的含蓄優雅，紅唇輕抿之間，卻難掩眼角的壹絲倦意。
　　這身打扮雖然已經按照王雄低俗的要求做出了改變，但媽媽仍在竭力維持著女總裁的高貴氣場，然而，當王雄那只粗糙的手伸向媽媽時，我清楚看到她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顫抖。
　　「別碰我。」
　　媽媽仿佛觸電般拍開王雄的手，挺直腰板坐在真皮辦公椅上，擡頭看著這個猥瑣矮小的混混學生。王雄身上那件皺巴巴的校服上還沾著油漬和汙垢，壹坨黃壹坨黑的，襯得他那矮小的身材更顯猥瑣。
　　媽媽目光中透出壹股明顯的反感，但眼底深處卻藏著壹絲難以察覺的恐懼。
　　「喲，還耍脾氣呢？」王雄不以為然地咧嘴壹笑，又向著媽媽靠近壹步，身上那股廉價煙草混合著汗臭的氣味讓媽媽不由得皺眉，「下午的教訓還不夠？要不要我再給蘇珊打電話，她肯定很樂意跟我聊……」
　　媽媽努力做出壹副冷漠的樣子，纖細的手指下意識地撫平淺色包臀裙上並不存在的褶皺。然而經歷了下午的事件，她現在這種故作鎮定的表現反而看起來像個笑話，那雙修長的美腿在絲襪的包裹下微微顫抖，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安。
　　媽媽微微轉動身下辦公椅面朝王雄，擡起壹條包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美腿，優雅地搭在另壹條腿上，高跟鞋的鞋尖直指王雄，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多壹分底氣。
　　她深吸壹口氣，努力讓聲音顯得冷靜：「所以……妳真的要搞垮我才甘心嗎？」
　　「搞垮妳？不不不，夏姐，我從來沒這麽想過啊！」
　　王雄誇張地搖頭晃腦，故意湊近媽媽的臉，他的身高雖然只到媽媽肩膀，然而此時媽媽坐著，王雄站著，這個角度剛好能讓他用壹種居高臨下的姿勢，打量媽媽那張冷艷高貴的臉頰。
　　他裝出壹副無辜的樣子，聲音裏帶著令人作嘔的輕佻：「不過是給妳壹個善意的提醒罷了，畢竟我只是個垂涎同學美艷媽媽的學生啊！搞垮妳對我有什麽好處？」
　　聽到王雄用如此平常的語氣說出這種汙言穢語，媽媽那張精致的臉蛋上浮現出壹絲痛苦。
　　她微微側頭，長發遮住了半邊臉，似乎是不願讓這個卑劣的小男生看到自己的表情，然而她修長的脖頸上那壹抹紅暈卻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羞恥和憤怒。
　　緊接著王雄又往前邁了壹小步，骯臟的運動鞋幾乎要踩到媽媽的裸色高跟，他壓低聲音補充道：「不過嘛……誰讓夏姐妳這麽不聽話？那我只能用些小手段了不是？玲雅集團這麽大的公司，肯定經不起查嘛，出點問題也是很正常的，什麽消防啦……稅務啦……」
　　每說壹個字，他就往前湊近壹分。媽媽下意識地向後仰，但兩人卻是貼得越來越近，讓她無處可退。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媽媽身上，勾勒出她優雅的輪廓，卻也照亮了她眼中難以掩飾的驚慌。
　　這壹刻，高貴的女總裁和卑劣的男學生之間，形成了壹幅極度扭曲的畫面。
　　真皮辦公椅上的媽媽，壹身職業裝扮盡顯成熟女性的優雅魅力。她那雙修長的美腿被30D的肉色絲襪緊密包裹，在光線下泛著朦朧誘人的光澤。10cm的裸色漆皮高跟鞋襯托出完美的足弓線條，每壹個細節都彰顯著頂級女總裁的尊貴氣質。
　　而站在她面前的王雄，不過是個穿著皺巴巴校服的高中生。他那矮小的身材和油膩的頭發，與媽媽的高貴氣質形成了鮮明對比。但此刻，這個卑微的存在卻掌握著主導權，這種荒謬的權力反轉讓辦公室裏的空氣都顯得格外諷刺。
　　「妳！」媽媽的聲音微微拔高，但很快又壓了下去，她那纖長的手指微微顫抖，深吸壹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，「妳到底想要什麽？」
　　王雄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媽媽身上遊走，特別是那雙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腿，透過絲襪，能清晰看到媽媽絲襪之下優美的腿部線條。
　　他故作思索道：「很簡單啊，進玲雅集團，當妳的私人助理，隨時隨地陪在妳身邊，幫妳『分擔壓力』啊。」
　　「癡心妄想。」媽媽冷冷地吐出四個字，但顫抖的聲線卻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安。
　　王雄聽完卻是不怒反笑，猛地靠近壹步。
　　媽媽下意識往後縮了縮，然而王雄卻已經伸出他那骯臟的手，用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。這個動作迫使媽媽不得不仰起頭，露出完美的下頜線，讓她以壹種屈辱的姿態仰視這個卑劣的小混混。
　　「夏姐，妳現在還有拒絕的資本嗎？」
　　王雄居高臨下地看著媽媽精致的妝容，眼中閃爍著令人作嘔的欲望。
　　媽媽眼中閃過壹絲慌亂，但很快又恢復了表面的鎮定，她試圖別開頭，想要掙脫這種屈辱的姿勢，然而這個細微的反抗卻引來了王雄更加放肆的舉動。
　　他的視線緩緩下移，落在媽媽那雙優雅交疊的美腿上。
　　「嘖嘖嘖……這雙高跟鞋不錯啊。」
　　王雄話音剛落，突然壹擡腳，粗暴地踢向媽媽那穿著高跟鞋的絕美腳尖！
　　那雙價值不菲的裸色高跟鞋瞬間脫離媽媽的美腳，在空中劃出壹道弧線，最後孤零零地落在辦公室角落的地毯上，發出沈悶的響聲。
　　媽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壹跳，但她只能咬緊嘴唇，強忍著屈辱。
　　此刻的她，那小巧精致的美腳失去了高跟鞋的保護，只有朦朧的肉絲包裹在上面，性感誘人的同時，卻也顯得媽媽更加無助了。
　　「去，把鞋子撿起來。」王雄低聲說道，語氣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。
　　媽媽的身體明顯僵住了，這種把絲襪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舉動，似乎激起了她內心深處的不安，媽媽纖細修長的玉指緊緊攥住真皮辦公椅的扶手，優雅的面容上浮現出壹絲憤怒。
　　她擡起頭，用那雙含著冰霜的美眸直視著王雄：「王雄，妳欺人太甚！」
　　「哦？」王雄挑了挑眉，嘴角勾起壹抹輕蔑的笑容，「夏姐還是不長記性啊，蘇珊可等著我把證據交給她呢，她說了，如果我給她實質性的證據，她……什麽都願意做哦。」
　　這句話如同壹記重錘，擊碎了媽媽最後的倔強。
　　「好，我撿……」
　　媽媽深深吸了壹口氣，緩緩起身的瞬間，辦公椅發出細微的摩擦聲。淺色包臀裙依舊緊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，隨著站立的動作向上收緊，勾勒出優美的臀部曲線。
　　她壹只腳踩著10厘米的裸色高跟鞋，鞋跟與地毯相接發出細微的聲響；另壹只赤裸的腳只裹著壹層纖薄如霧的肉色絲襪，纖細的腳踝在光線下泛著瑩潤的光澤。媽媽努力保持著優雅，卻依然無法避免地壹瘸壹拐，朝著角落裏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走去。
　　每壹步都像是煎熬，絲襪包裹的赤足觸碰到地毯，那種直擊皮膚、毛茸茸的觸感讓媽媽不由自主地蜷縮著腳趾，裙擺隨著她不均勻的步伐繼續往上收，空調的冷風拂過她赤裸的肉絲玉足，激起壹片細小的戰栗。
　　走到角落，媽媽不得不彎下腰，去撿那只掉落的高跟鞋。
　　這個動作讓她覺得異常屈辱，纖細的手指在接觸到鞋子的瞬間微微顫抖，她那修長的身段彎成壹道優美的弧線，包臀裙下露出盈盈壹握的纖細腰肢。透過半透明的肉色絲襪，能看到她緊繃的小腿肌肉線條在微微發顫，連同腳背上清晰的青筋都若隱若現。
　　辦公室裏安靜得能聽見絲襪摩擦的細微聲響，她咬著下唇，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，生怕發出任何示弱的聲音。落地窗外的陽光照在她的發絲上，映出壹圈柔和的光暈，卻襯得她此刻的處境更加淒涼。
　　就在媽媽低頭穿鞋的短暫時刻，王雄卻已經悄無聲息地占據了她的辦公椅。
　　真皮座椅發出壹聲輕微的「咯吱」響，王雄那副瘦小的身軀就像只猴子般窩了進去。他的雙腳甚至夠不到地面，卻故意將兩手交叉抱在胸前，模仿著電影裏那些上位者的姿態。皺巴巴的校服領口沾著油漬，活像個剛從垃圾場鉆出來的混混，與這間總裁辦公室格格不入。
　　可就算如此，他卻還是理直氣壯地霸占著這個位置，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媽媽身上遊走，嘴角掛著令人生厭的得意笑容。
　　「妳坐在我的椅子上做什麽？」
　　穿好高跟鞋，媽媽重新站直身體，努力維持著最後的尊嚴。她微微揚起下巴，試圖用總裁的氣場壓制這個放肆的小混混，可惜，此刻的她在王雄面前已經沒有半點威嚴可言。
　　「夏姐，別生氣嘛。」王雄懶洋洋地說道，粗糙的手指在辦公椅的扶手上來回摩挲，「我只是提前適應壹下，畢竟以後我可是要在妳身邊『工作』的，不是嗎？」
　　他特意在「工作」二字上加重了語氣，眼神肆無忌憚地在媽媽身上遊走。
　　此刻的畫面充滿諷刺——高貴美艷的女總裁站在壹旁，而壹個衣著邋遢的高中生卻霸占著她的位置。媽媽那雙被30D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腿微微發顫，10cm的裸色高跟鞋襯托出她優雅的氣質，卻也暴露出此刻的她，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局勢的掌控。
　　王雄懶散地朝媽媽勾了勾手指：「過來。」
　　他的聲音裏帶著少年特有的稚嫩，卻透著令人不適的傲慢。
　　媽媽咬著唇，高跟鞋在地毯上留下壹串沈重的足音。她站在辦公椅前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令人惡心反胃的男孩。
　　王雄仰著頭，肆意打量著高挑美艷的媽媽，目光掃過她微蹙的眉頭，緊抿的紅唇，還有那雙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的美腿。
　　「跪下。」他突然說道，語氣輕佻得令人作嘔，「給我道歉。」
　　辦公室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　　媽媽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坐在她位置上、連腳都夠不到地面的男孩。她精心打理的妝容此刻也無法掩飾臉上的屈辱，高跟鞋的鞋跟深深陷入地毯，仿佛在無聲地抗議這荒謬的壹幕。
　　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總裁，此刻，卻要向壹個與自己兒子壹般大的混混低頭。